白鹿茗心中打鼓,“你可知道我那生辰八字,陆家也曾拿去叫人算过,据说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你不会不介意吧?”
其实说起来,陆宴舟对白鹿茗并非全然无情。
陆家得知儿子想要求娶的是白家的嫡长女,原先并不反对,直到两家主母私下见面商议时,白府夫人赵姵暗暗透露那个嫡长女并非她所亲生之后,陆家方才恍然大悟。
“天煞孤星,这般命格的女子,别说是娶妻了,就是给人当妾,恐怕也无人敢要!”这是陆夫人的原话。
有了这般默契之后,赵姵便主动向陆家递了白姬语的庚帖,一合计,和陆宴舟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两家人皆是欢喜,于是匆忙订下了二人的婚事。
想是天煞孤星的命格果然令负伤归来的北堂黎产生了忌惮,白鹿茗只觉得,他脸上闪过一瞬的不喜。
“不是所有号称能掐会算的都能窥破天机,那种东西,不足为信。”北堂黎幽然道。
白鹿茗低着头,抿着双唇,仍在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