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道:“他用毒酒暗算苏画晨,苏画晨回家的半路上毒发,据说当时大笑三声,气绝而亡......好在是苏家有后,躲藏起来,之后就再无苏家人的消息,一直数百年。”
他看向苏入夜:“直到这个疯子出现。”
说完这句话后,他又补充一句:“他真的是个疯子。”
余九龄不以为然的说道:“疯子太多了,咱们这边就不少,回头你熟悉了就知道,各种疯子都有。”
老孙摇头:“他不一样。”
余九龄好奇起来:“他是怎么疯的?”
老孙沉默了片刻,眼神里有些飘忽,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后说道:“有一天夜里,我看到他站在树下抬头看着月亮,我问他在想什么,他指了指月亮上说,他看到了有人在月亮上跳着走。”
老孙叹道:“我当时说,那他妈不是兔子吗?传说中,广寒宫里那只兔子,不就是跳着走的吗?”
老孙看了余九龄一眼:“他跟我说,是白色的,但不是白色的兔子,他还说,不是现在,而是以后,也许是很久很久以后。”
余九龄笑道:“这不是疯了,这是癔症。”
老孙道:“一开始我也是这么以为的,后来我与他出海过一次,从东海之外的桑国来了许多会奇诡武艺的人,偷走了咱们中原一件至宝,名为开混鼎,我们两个知道后去拦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