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船队没少被巡河司的人为难。
“大哥,一刀杀了他,这群人,比官军还可恨,沿河的百姓没少被他们欺辱。”大副刘一鸣上前,一脚踢得陈海嗷嗷惨叫。
“不要啊,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我知道刘响在哪里,船他在船上藏了银子,我带你们去好吗。”陈海披头散发,如丧考批,但他还是不舍得死。
“废话少说,带我们去找!”张楚沉声呵斥。
刘响带着十几个兄弟,就躲在隔壁船舱里。
听到陈海的话,气得骂娘:“狗杂碎,陈海,我-草拟祖宗,煞-笔……”
嘭隆……
舱门被人一脚踢开。
张楚带着十几个兄弟,杀气腾腾冲进来。
刘响的人胆战心惊,瑟瑟发抖。
“这位兄弟,求求你,不要杀我们,船上有银子,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我把银子给你,你放了我们好吗。”
刘响知道今天逃不出去了,被陈海出卖,还不如自己交出去。
“废话少说,赶紧将银子交出来,你没有资格讨价还价,马上让他们放下兵器。”张楚阴测测的看着他,真想一刀将他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