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上一次比我们先一步进来的还有很多人,最终却下落不明。他们呢?去了哪里?”我问。
那都是些活生生的人,身后有父母妻儿,也有家庭和生活。他们失踪了,一个个家庭也就都支离破碎了。
“肉食者鄙,未能远谋。他们的下场只能是被归类为弃子,布成几十个疑阵,分散敌人的注意力。夏先生,任何一个成功,都是‘一将成名万骨枯’,所以你们中国的古人留下‘慈不掌兵’的古训。如果你想成功,那就忘记过去横死疆场、马革裹尸的那些人。忘了,你距离成功就不远了。”静官小舞说。
我对她的话不敢苟同,尤其是一想到五龙潭血案中只有她和张全中活下来,就觉得他们是踩着所有死难者的头顶侥幸逃生的,似乎极不道德。
“快走吧,跟上,跟上来……”张全中在前面二十步以外回头召唤。
我和静官小舞闭嘴,加快脚步,跟上张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