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渊哥哥是如何说的?”
摸了摸缎子般的乌发,扶渊道:
“自然是阿音年纪尚小,眼下不合时宜,而且···”他卖了个关子,弯下腰凑近小姑娘白玉般的耳侧,语气故意放得低低的,让人浮想联翩。
扶音竖起了小耳朵,仔细聆听,下一刻便小脸通红。
因为那坏人和她说:“还需要兄长多照顾几年,才能长成大姑娘。”
“呀——阿渊哥哥!”
扶音忙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将整个小身子都缩进他的怀里,如一朵颤巍巍的花,害羞得将自己的花瓣全部收拢起来。
扶渊只想将这朵害羞的娇花藏匿在自己怀里,谁也无法窥见。
这边是浓情蜜意的甜美,另一边却是失魂落魄的惆怅。
子慕听完自己的父亲讲完君主与太子的态度后,一颗激动的心顿时被兜头浇了一盆水,拔凉拔凉的。
俊庞垂了下去,如同身旁跑了大半个街道终于歇下来的骏马,低垂着脑袋,恹恹无力。
看来暂时还无法抱得美人归。
子慕这几天都在家里闭门不出,直到接到太子宣他进宫商议要事的旨意,躺在床上装死的少年这才如同一个鲤鱼打挺猛地起身,连忙换好衣服,整理仪容,将自己打扮得干干净净,赏心悦目,去了王宫。
长乐宫内,太子正端坐在主殿的案几上查看前几天遇刺的详细奏报,他身姿颀长,上身端直,如山间挺拔的青松,远远望去,俊美威仪,如一块熠熠生辉的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