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米色的家居服,蓬松的头发被一个米色的抓夹随意拢起,纯白的皮肤,人淡如菊的脸庞……
傅晋宁只觉得赏心悦目,就多看了一眼。
结果,被秦思嫌弃了:“明天早上7点起床,现在,出去!”
不苟言笑又凶巴巴的样子,真糟蹋身上淡雅的气质……傅晋宁撇了撇嘴,出去,没关门。
花苗这一块,种植大户冯老板做的比较好。
但冯老板做人不错,但是做生意,老奸巨猾,秦思和他认识,不方便出面压价格,于是,将这项任务,交给了傅晋宁。
傅晋宁挑了下前撮头发,自吹自擂说:“我家从商的历史,都可以追溯到历史朝代了,经久不衰,是因为有天分在身上,你等着吧,我非把冯老板压哭不行。”
冯老板的确哭了,哭着求着傅晋宁签单。
当傅晋宁把报价单拿给秦思时,秦思罕见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
花苗的价格,比她买鲜花的价格还贵。
傅晋宁手舞足蹈地说:“我看到成品了,娇艳欲滴,芳香怡人,比我家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还要迷人呢,我一口报价,冯老板惊愕万分,就像被人摸到了底牌,羞愧的两眼泪汪汪,可见,他赔的有多惨。”
秦思无语,抬手撑了撑额头。
他老子把他赶出来是对的,败家玩意儿,他家的企业早晚会亡在他手里。
“先回去吧,我们过两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