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被抡起来了,郭嘉骇然,红衣惊恐,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孙负伤带着药瓶出来了,大呼道:“师父,住手。”
曹昂举着椅子停下,转向他咬牙问道:“你可知道他做了什么?”
“知道呀。”
“知道你还阻止我,你这孽徒,老子揍完这混蛋,再来清理门户。”
孙负伤冤枉死了:“关我毛线事,再说了,郭祭酒隐疾爆发,快不能人道了,貌似也跟师父你无关吧。”
嘎
曹昂要砸下去的椅子僵住了,他看向孙负伤:“你说他是来看病的?”
孙负伤翻着白眼:“他不来看病来干什么,莫名其妙。”
曹昂的脸瞬间红了,红衣迷惑不解地看他,好看的大眼睛貌似也在问,曹郎以为来干什么的?
不是回答不了,而是不能回答,尤其是郭嘉那副看透一切,抱臂看戏的神态,曹昂社死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误会闹大了,我的一世英名呀。
好在聪明的男人都是有机智的,将椅子顺手放在屁股后面,一屁股拍下去,脸皮厚度暴涨,说道:“我当然知道他是来看病的。”
“那师父您……”
孙负伤举起双手模仿方才的姿势,曹昂老脸滚烫,恨得牙疼,这个要欺师灭祖的混蛋徒弟不能要了,但面上却不能露怯,冷哼道:“方才那是为师的惊吓疗法,让病人出一身冷汗,然后再去泡个药浴,将药力充分吸收,以达到最大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