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坐到一起,陈度说:“刑公子不能厚此薄彼,意见不和属于行事爱好无可厚非。这分酒也有亲疏远近,可就有点儿不近人情了。”
别人笑脸相迎,刑真不能失了风度。惊奇的问:“陈姑娘也喝酒。”
后者眉头一挑装作生气的样子:“谁说女子不能喝酒?是在歧视我吗?”
“不敢不敢,酒水而已见者有份。”刑真立刻赔不是,借台阶分出酒水。大家避免了尴尬。
陈度用的是白碗,喝过一小口后赞叹道:“虽然喝过一次涯水客栈的喝,再次喝时还会被惊艳一次。和刑公子在一起口服不浅。”
“陈姑娘客气了,可惜食物等都在桃花姐的背篓里。他们走的匆忙忘记留下一些,咱们这些人只能干喝酒没有下酒菜。”
陈勾平笑呵呵:“无妨无妨,出门在外哪有样样全的。”
蒲公龄更是直接:“有酒就行其他的无所谓。”
刑真当众揭短:“你的笔记也可以不要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笔记和酒一样重要。”
陈度想了想:“不如这样我以笛子助兴,吹得不一定好听,还望大家不要嫌弃。”
“甚好甚好,荒山野岭笛声办酒,写到笔记里足够生动。在下求之不得还望陈姑娘赏脸一二。”
蒲公龄的确是爱酒爱书,三句话不离其一。
陈度在怀中取出一只翠绿的玉笛,纤纤十指紧扣一端,另一端贴近红润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