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句惊天动地的话后,一秒断电陷入梦乡。
池蔚然叫了半天都没叫醒,只能咬了咬后槽牙,耐着性子回到主驾驶,深呼吸了几次,加了油门开回家,把人扔到了别墅客厅的沙发上。
池蔚然也跟她杠上了,他还非要等她清醒,讨个说法不成。
连今晚本来想熬夜的公事进度也推了,喂了宁潇三次水,擦了四次脸以后,终于有了一丝活人的气息。
“……啊。”
宁潇慢腾腾地挤出鼻音,转成侧卧,手臂耷在地上,哼唧了两声:“什么……登西。”
拿着毛巾的池蔚然:……
他单腿跪在地毯上,目光定定地望着她安宁的睡颜。
“你要是准备装死到天荒地老,就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池蔚然温柔道。
宁潇又慢腾腾地睁了眼睛,几分困倦,几分观察。
这就是不容易断片的坏处。
她清楚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可怕的话。
输得好彻底啊,什么第二次,好像她多留恋一样。
池蔚然却骤然拉近了距离,羽睫几乎要触到她脸。
沙发旁有一盏落地灯,自动感应的,正慢慢暗下来。
跟男人音色一般暗。
“你想要什么?”
比夜色或酒精更易蛊惑人心。
他那双眼睛,那把音色。从什么样鼻尖轻触开始,自然而然又绵长的吻,进退勾连间,呼吸骤然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