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癫沉默，聂凡也沉默了，对方所讲的是如同天方夜谭一样，让人充满了惊奇。
听起来特别的虚假，但聂凡能够感受到对方的诚意，那种被自己所折磨的困惑。
“所以，这代表着什么？”聂凡询问。
“不知道，但是，我们两个之间并没有敌意。”
癫摇了摇头，神色变得越来越淡：“在面对那只猛虎的时候，我能够感觉得到他对我的杀意，面对黑衣人，那是如同师徒般的感情，但是你，我说不出来。”
“有的时候像朋友，有的时候像兄弟，而有的时候我们似乎融为了一体。”
聂凡听到之后沉默了，对方所说的，让他有一种特别危机的感觉。
“我觉得很可能是你需要帮助，所以才想要帮你。”
癫最后又说道，目光很认真，他这是不追求回报的付出。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对方的面容已经变得越来越淡，随即好像要消失了一般，聂凡知道这应该是梦境快要结束了。
那种清晰感越来越浓郁，聂凡自己似乎也要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