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润羽轻轻解开衣衫,将伤口袒露出来,白皙的皮肤上伤口血肉模糊,甚至有些发炎化脓。
看起来十分骇人。
当苏云的目光触碰到他胸前伤口的时候,她却愣住了,她缓缓伸出手指却不敢触摸,眼神中闪过难以置信与悲恸。
“怎么,”她声音颤抖:“怎么会伤的这么深……”谢润羽在石牢中就表现的云淡风轻,甚至还能满打满算,运筹帷幄,自以为是皮外伤却不知他带着这么重的伤在和山匪周旋。
“那些恶人想要挖了我的心,只是留我一命还有用才只刺了一半。”谢润羽调侃起来,仿佛事不关己一般。
苏云小心翼翼的为伤口上药,她的手很凉,手法也有些笨拙,不像烹茶时那般轻巧,但动作极轻,唯恐弄疼他。
谢润羽静静瞧着,她不愚钝,她知道如何讨好他,只为保住性命,有时候装的呆傻,有时候满嘴虚假,有时候又跟他交心,总是能引着他走出他画给自己的牢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