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永远愿意为白羽笙,乃至为整个巡捕房独当一面。
孔武却说:“但愿其他人能领你的情。”
“单玉人呢?”
“走了。您找他还有什么事吗?”
“你去调查一下单玉和他大哥单雄平日里的关系,先排除他的嫌疑再说。”果然在沈宴之这里,没有一个人值得完全相信。
“单玉那个样子,能杀人吗?”
“怎么?瞧不起谁呢?”
沈宴之敏感极了。
孔武连忙尴尬的摸了摸头,赔笑道:“少爷,我可不是贬低你的意思。您旁边的人有几个能像您这样出类拔萃,您说是吧?”
“赶紧出去吧。”
“得嘞。”
孔武离开后,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沈宴之一个人。
正所谓强行醒酒,最为致命。
他现在头疼得紧。
“咚咚咚。”
白羽笙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沈宴之倦怠的抬起头来:“又怎么了?”
“案子登报了。”
“谁干的!”沈宴之立马精神了起来。
“这上面写的特别清楚详实,就像是亲临现场一样。我打电话问了报社的人,说是单雄的父亲单司令接受了多人的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