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梅洁伤愈出院。她自己说一点儿问题也没有啦,笑声朗朗,春风满面,靓丽四射,灿烂夺目。我履行诺言,约她晚上一起去吃饭泡吧,她高兴得像要飞起来。此次略带私密性的小范围活动我破例没有向秦秀丽告假,而且与梅洁汇合之后把手机也关掉了。
大饭店小包间,少而精的几道菜,一瓶高档的红葡萄酒。
“赵,我看你双目炯炯,印堂发亮,是吉兆。说不定很快就要飞黄腾达。无论升官了,发财了,不要忘了我呀。”菜吃得差不多了,梅洁喝进去的酒比我还多,她目不转睛看着我说。
“什么印堂发亮,喝酒喝的。我感觉自己不倒大霉就烧高香了。我最近心情一直不好,莫名其妙地烦恼,所以才约你出来玩。”
“和我在一起心情就能好吗?”梅洁的眼神除了问询还有许多更复杂的含义。
“感觉是这样的。”我说完赶紧自饮一杯酒仿佛要遮掩什么。
梅洁看着我,眼神含义更为复杂,复杂得我都不敢继续直视她的眼睛了。
“我能叫你一声哥吗?”过了好一阵儿,梅洁忽然问我。她的声音有点儿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