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初一言难尽地摇头,“陛下不是让太子闭门思过抄书不准近女色吗?那一日晚上,太子不知怎地,跑去了她的院子,她听说太子来了,以为要宠幸她,吓坏了,怕白天太子妃饶不了她,她自己自己把床头藏着的毒给吃了,也没想到,太子妃作恶多端,都不用她栽赃,太子就赖到了太子妃的身上,把太子妃给关起来了,将东宫内院的所有女人,都查了个遍,偏偏,她的院子里,成了最干净的那个,因此还阴差阳错地受了萧泽的另眼相待,觉得她单纯。”
宴轻:“……”
原来是这样。真不知道是该夸程良娣胆子小,还是该夸萧泽和温氏被她坑了,唱了一场大戏,让人好好地看了东宫一场热闹。
程初哭笑不得,“她醒来后,自己都懵了,太子对她比以前好了,怜惜了,她胆战心惊的,生怕自己晚上睡觉做梦把这件事儿自己说出来,问我有没有法子,让她假死,说什么都不做太子侧妃。”
宴轻听了也好笑,“你妹妹这个脑子,你爹娘是怎么想不开把她送去东宫的?”
“谁知道呢!”程初也是不明白了,“你说她怎么这么傻?比我还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