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狱卒早就吓得半死,战战兢兢道,“小人绝无半句假话!是我们赵将军亲自下的命令。”
傅羿安搭了眼帘:“只有一人?没有男子吗?”
“是有一男子,可刚到牢房,就被带去见赵将军了。”
傅羿安心中的怀疑更甚,摩挲着手指的玉扳指,“把这些人给我关进去。”
说罢,出了监狱,傅羿安冷笑一声,“给我放把火,把动静闹大点!”
赤羽领命,立马带着人去办。
傅羿安脑海里回想起,刚刚狱卒的话语。
林婠婠根本不认识这些乱臣贼子,可他们怎会把她奉为上宾?
这绝不是因为她的原因,若他没有猜错,跟着林婠婠一路来到滑州的人就只有谢长宴最为可能!
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谢长宴和这群贼匪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又或者是谢长宴藏在背后操纵着这场民变呢?
傅羿安神色愈发阴沉,谢长宴最好别让我失望!
可林婠婠到底被藏在哪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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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婠婠再次醒来时,差点又吓晕了过去。
她被绑得结结实实,吊在山谷边上的一棵大树上,她强忍着恐惧打量着周遭,不由愣了,因绑着她的大树下,密密麻麻全是毒蛇!
若想要救她,要么经过蛇群,要么她只能坠崖落入寒潭!
林婠婠无力地闭上眼睛,赵妙元真是睚眦必报,太狠了。
赵妙元不如一刀杀了自己,何必把她当个诱饵挂在这里,她是想引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