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夫人沉着脸走出府门外,对着把府门口围得水泄不通的士兵冷哼一声,“我说陈总督,这是怎么个意思呢,好端端的叫这么多人来作甚。”
陈铭见盛老夫人出来,稍稍放缓了脸色,但语气依旧生硬,一副看阶下囚的高姿态,“既然盛老夫人亲自出来,我索性就把话给您说清楚了吧,我听闻盛将军近日不在府上,说什么勾结吕宋投敌卖国,本来啊,我也是一百个不信,但架不住风言风语传的凶,攸关盛将军名声,还是证实一下的好。”
“听闻?听谁闻的,陈总督,你就这么围了我的盛府,是圣上下了旨,还是你总督府擅作主张啊?”
盛老将军两朝元老威名在外,盛家后辈如今也多为军中中流砥柱,尤其盛鸾将军,数年镇守南海,在广东的威名地位远高于总督巡抚,就单凭盛老夫人这个面子,便足以压制陈铭,被她这么一质问,陈铭不由气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