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钱潮抓住了庄先生话中的重点,毕竟公羊黼极有可能就是瀛洲公羊氏的子弟,他出现在中洲出现在五灵宗,那会不会意味着瀛洲对中洲新的入侵已经开始谋划了呢?
“呵呵,”庄先生显然是看出了钱潮的担心“钱小友,一洲修士与另一洲修士的整体对抗,还不是你现在能够操心的,将来你若是遇上了,依着你的修为出一份力也就罢了,现在担心这个可就有些为时过早而杞人忧天了。”
这说的倒是不错,钱潮现在仅仅是炼气的修为,实在是没有资格为这些事情而忧虑,听罢他点头受教。
“中洲与瀛洲之间的事情说的差不多了,再说一说你遇到的那个公羊黼吧,从你描绘的那人以及他的手段来看,老夫确定他就是瀛洲公羊氏的人,想来钱小友一定好奇公羊黼的手段,对不对?”
“不错,晚辈见了很是惊奇,觉得公羊黼所施展的手段应该与符文之学紧密相关,但却从来没有见过,他以自身灵气直接化为符文,可布阵也可直接对敌,那些也是符文之学吗?”
“是不是这样?”
庄先生说完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就在他的背后渐渐的一个个玉白色的符文漂浮而出越来越多,最后众多符文在庄先生背后如同一座精致的玉白色屏风一般静静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