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神通更别说了,他不过是陪衬而已。
三人齐齐将目光看向陈幸之,有些唯这位上柱国马首是瞻的意思,等着他给个主意。
可陈幸之哪来的主意?
过不了沈昶那关,今日若想杀甘衡,便难如登天!
场面再度陷入僵持,还是甘衡率先打破沉寂,说道:“列位都是老夫颁布法令的受害者,留下来非要取老夫性命,这也是人之常情,可眼下的局势貌似对列位阀主颇为不利,又何必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呢。”
陈幸之怒火熊熊,沉声道:“老匹夫,你莫要嚣张,纵使你今日逃过一死,可以后呢?沈昶保不住你,皇帝也不能!我陈幸之想要杀的人,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你甘衡也不例外!”
甘衡毫无惧色,笑眯眯道:“上柱国权倾朝野,杀区区老夫,自然是手到擒来,无异于碾死一只蚂蚁,可以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东晋恐怕还并不是上柱国一家独大吧?还有夏侯大将军,还有沈国舅,还有公孙阀,你要杀我,他们怎能答应。”
夏侯婴鼻子都气歪了,怒道:“我恨不得将你扒皮抽筋,难道还会庇佑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