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本就白皙的面颊此刻没有半点血色,一张脸上尽是疲惫和苍白。
那双灵动的眼下也冒出两片青黑来,眼睛还微微有些红肿。
“白巧姐姐这是哭着没睡觉吗?”就连穆青都瞧出了其中端倪来。
青鹤脸都黑了不少。
“我们也十分悲痛,巧姑娘,先上山吧。”松石这样说着。
天韵派那群人素来着白衣,但此时她们头上都戴着白花,到不像是往日里的扮相了。
穆青脑子里顿时蹦出一个词来。
披麻戴孝。
“好像,出事了。”青鹤也觉察到了其中诡异。
上了山,白巧便和几位长老一块儿入了大堂议事。
白巧本就是被当做下一任掌门人培养的,如今年至二十,也早就开始担起门派中的重任来了。
因此每次来都会和两位长老一同商议些大事。
穆青和青鹤绕到那屋子后边儿,琢磨半天,便一块爬上了屋顶。
青鹤将穆青拉了上去,二人趴在屋子上,悄悄掀开瓦块,凑着耳朵去听屋内的话语。
穆青却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心头一紧,差点就要脚滑踩了瓦块。
青鹤立马紧张地看了眼她。
屋内,非但有松石松山兄弟,还坐着一个正在喝茶的无名。
他百无聊赖地翻着手里的书,似乎没有在听他们说话,但又一提到些关键的事情时,他又会抬眼看向说话的人来。
“你姑姑的事情,我们前几日便知道了。”松石语气沉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