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心惊肉跳,霍然看向贺淞:“你的意思是,二皇子兄妹合谋要害皇上?弑君弑父,这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贺淞淡淡道:“所以,寿宁公主‘暴病身亡’了。二皇子和永安侯应该都被关在宫中天牢了。”
太夫人皱紧眉头:“他们是死是活,我不关心。我只担心锦容。她怀着七个月的身孕,又是双胎。怀双胎的女子,大多会早产。她偏偏又在此时进了宫,操心劳力,最是伤身。”
贺淞张口安慰太夫人:“母亲先别急。三郎人在宫中,定会好生照顾锦容。再者,锦容自己就是太医,精通如何安胎养胎,定会以肚中的孩子为重。”
“父子争斗也好,手足相残也罢。这都是天家的事,和我们贺家没什么关系。三郎和锦容在宫中小心谨慎些,足以自保。”
太夫人惶惑不安的心情被稍稍抚平,略一点头。
母子两人再如何猜想,也猜不出其中的隐情。
更猜不到,程锦容早已被卷入这一场滔天巨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