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拨下的赈灾粮,足够他们熬过一冬的!狗……狗党狐群,这都是些什么人!”左师仁咬牙,恨不得骂出两句。偏偏在这种节骨眼上,出现了这种祸事。
徐牧在旁,也听得心惊无比。
“徐兄,我估计,应当是赈灾粮出了问题,再被有心人挑拨,天灾之下,造反也有可能。”
左师仁攥着拳头,“若让我查出,哪个坏我东陵的大事,我誓要用凌迟活剐之刑!徐兄,先行告辞!”
“左兄。”徐牧叹息开口。
左师仁停下脚步,急急回头。
“莫要忘了,我先前还说,现在轮到妖后的棋步,楚州二郡的造反,是她的棋步。你定然要带兵平叛,无法兼顾之下,如此一来,十处要地的口子,便要松了。”
左师仁顿在原地。
“那徐兄,我当如何。”
“我只是提醒你一番,去吧,我再想法子。”徐牧长揖送别。
左师仁犹豫了下,终究没有再迟疑。东陵三州,便是他的立足根本,绝不能出现任何问题。
立在江岸,徐牧久久不动。
他有些想不通,妖后那边,到底还埋了多少棋子。越想,则越是后怕。现在,他只希望会盟之日,早些到来,好让这天下英豪,共讨妖后,还中原清明之色。
……
在沧州,同样有一个女子,久久立在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