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话说你不对劲儿啊小孟,之前她车祸住院时候都没见你这么紧张,怎么现在?你们不是离婚了吗?”张逸白挑起眉毛问。
“你先再好好检查一下!”孟樊铎急了。
“你是医生我是医生?你小子大半夜催命似的把我叫来,就为了你前妻得个小感冒,回头还对我急上了?”张逸白无奈地要发飙了。
他叹口气:“我就想回来好好照顾她……”
张逸白啧了一声,对身边的护士道:“去准备一下,做个化验。”转头又嘀咕着,“这都什么事儿啊,怎么都爱对前妻好呢?”
夏竹溪醒来的时候就又看到了一间白得让她发晕的病房,这情景好熟悉,头也是一样剧烈地痛。
“你醒了,竹溪?”身边一个声音,但不是夏母,而是孟樊铎。
他的眼眶深陷,目光浑浊。她一时间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他握起她的手:“你昨天晚上发烧昏迷了,我还那样对你,对不起。”
于是才有了点儿知觉,想起了昨晚狂风骤雨般令她窒息的吻,还有他说他爱她。
“我没事了,可以回去了。”她说着就要起床。
“你再躺一天,我问问老张你什么时候能出院。”他拦住她。
“我不喜欢这里,这里让我有阴影。”她实话实说。
“竹溪,乖,我们再等一会儿,确定可以了就回家。”他的语气像哄小孩儿。
回家?那又不是他的家。她抽了口气,目光平淡地看向他:“孟樊铎,不管你昨天说的话是不是出自真心,我都想告诉你,咱们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