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情形,竟然是有了身孕了。两人吓了一跳,心想侄女托付给自己,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不好和家乡兄长交代,便逼问侄女,是否在家不守妇道,以至于未婚先孕。哪知道此话一问出口,青夏赌咒发誓说自己规规矩矩,从未做出任何伤风败俗之事。
青夏虽如此说,胡氏到底不放心,便偷偷带她去西市偏僻处找了个游街的郎中。
结果郎中的诊断是她确实有孕在身。胡氏夫妇哪里担得起如此重的责任,责骂她一通,便要送她回去。青夏却誓死不认,哭得泪人儿一般,说她虽在乡下有婚约,但同那人素未谋面,更不曾同任何一个男子接触,这所谓的有孕,实在不知怎么回事,若不弄清原委便送她回去,她必以死来证明清白。
这样一来,胡氏夫妇也犯了愁,毕竟是亲侄女,家丑不可外扬,不能报官毁了女娃一生的名誉;而且这姑娘平日里老实本分,确实也不像是胡作非为的。思来想去,胡氏借着过来回访之际,想求婉娘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