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幸亏他忘了这念头,否则,最后不知道是谁难受。
“那为什么不是凤翔路和临洮路的边军?”李当臣虽然是在请教,但面上却装成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呵呵,临洮路的胡兵,他们睡觉都睁着眼睛吧,哪敢南下?当西峡和北蒙是死的啊,他们巴不得东胡临洮的边军南下,那他们正好趁此机会把这个插入西峡和西蕃的一角切走。把这一角切走了,于西峡而言,整个国西峡的战略态势就不同了,可以直面大颂了。这恐怕是西峡这些年来发梦都想做的事吧。”马汉山背着手看着滚滚的大浃江说道。
马大寨主是一个心情家国的道德商人,对于各国的形势及边界态势,经过无数次分析,早就印在脑海中了。
大颂,是一块大肥肉,北方,西方各国一直都垂涎不已。只是,他们之前国力不及东胡强盛,胆子又没东胡人大,所以才让东胡抢先一步切走了那么大一块。
现在,东胡国力渐弱,他们谁都看着东胡和大颂流口水呢。
马汉山看了一眼李当臣继续说道:“至于凤翔路,它就更惨了,他不仅要面对西峡的压力,还要承受临洮和京兆的挤压。而且,就算凤翔路不用承受临洮和京兆的挤压,不用担心西峡的虎视眈眈,他也找不到南下的合适进攻点啊,凤翔与大颂接壤的地方,只有两个地方可行军,靠西的天水,以及大散关。但是,天水和大散关,大颂都有重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