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胖多了。”文瑾摸摸自己圆乎乎的小脸,“别看我...”
傅景桁抿了抿唇,汲气,依旧将她容颜细端详,“比瘦了好看。”
文瑾被盯的脸颊也红了。
“想朕想到睡不着,还是记挂受刑的蒋卿到睡不着,要找朕谈判?”傅景桁将龙靴逼近一步,捏起她的下颌,逼视着她的眸子,“说想我。在门外冻了二十四个冬夜,心如止水的乖乖,骗骗我。”
文瑾心中猛地一揪,原来他夜夜都守在她屋外,他的手指很冰,仿佛冻僵了。说记挂蒋怀州到睡不着,等于逆掀龙鳞在找死,她于是奉旨骗他道:“我想你了。”
说完,自己也分不清是不是在骗他了,她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或许最近肚子里的长林又开始轻轻胎动了,虽然胎动不强健,但总归是希望,她便渐渐遗忘了险些流产的那天的痛苦和与他决裂的决心,可明明自己肩膀上的伤还在,那是他不信任她所留下的烙印。
贱人。
恶毒。
野种。
净身出户。
余生,不再相见。
文瑾在心里不住地回想着他曾经的绝情和冷漠,他过去几个月可是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