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老人又抓了块擦锅底的丝瓜络丢了过去:“你要想被赶出去,就尽管在这儿摆你们定南王府的架子吧!”
楚徽抹了一把脸,算是把锅底灰给擦了个均匀。
随后不爽地站起身:“去就去!”
说完,他扭头走出了灶间。
老人看他出去,不屑地冷哼一声,仔细地将做好的饭菜装进食盒,熄灭了灶膛里的火,一步一蹒跚地往外走去。
院子从外看去虽然简陋,可推门而入,内间却大有乾坤。
楚徽敲了敲门,听见里面咳嗽了两声,便叹了口气推门而入:“熠公子,吃晚饭了。”
被他称作熠公子的人闻言,只微微抬了抬眼皮,从鼻间“嗯”了一声,却并不动作。
楚徽见怪不怪,扭头正要走。
“楚灰。”熠公子忽然喊了他一声:“过了今日,你便离去吧。”
“我不,”楚徽扭头,“我是主子的人,主子让我来请你,我没请到我就不走。”
“那也行,”熠公子道:“那你就离开此处,爱去哪儿去哪儿吧。”
说完,他放下手里的狼毫,仔细地将刚刚写完的东西镇好,拿了一把羽扇轻轻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