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房子不便宜,这条街过去不远就是县初中,不用想,肯定是连周河那个傻子出的钱。
连崇山嗤笑。
魏崔氏进了厨房倒茶,连小珍坐在桌边,垂头不语。
外婆在干什么?
她不知道她心里的恨吗?
为什么还要请连崇山进屋?
这人不知好歹,对她和母亲心怀怨愤,根本不会领情。
连小珍想了半天,也没猜透魏崔氏的用意。
但外婆比她和母亲都要精明,她一定不是随意而为。
连小珍缓缓地吐出口气,又想到了刚才的事。
那几个贱.人,她只是还没恢复心情,懒得搭理她们罢了,还真以为她怕了?
等着吧,看她怎么收拾她们。
魏崔氏端了茶出来。
连小珍起身帮忙。
魏崔氏将已经倒好的一杯茶,推到了连崇山手边。
“小山,你尝尝,这可是秋季最新的雪岩茶,是我一个老姐妹送我的,平时我都舍不得喝呢。”
魏崔氏笑意盈盈地望着连崇山,眼里带着希冀。
她的皱纹如爬山虎一般,密密地织在眼尾,显出了无限沧桑。
以前外婆也是这样。
他生病不想喝药的时候,外婆就会这么慈爱地望着他,眼睛好像会说话。
喝吧,快喝,喝完药,病就好了。
连崇山的心神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