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士豪知道他只是在开玩笑,没有放在心上。何况在这么一个村子里,一面锦旗可有可无。
三人离开了村诊所,白长礼就走了。毕炜看着苏仲一路低着头不说话:“怎么了,你不会在想刚才那两个姓白的有什么问题吧?”
苏仲深吸了一口气:“你不是也这么想吗?”
毕炜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可是这两人和咱们的犯罪侧写不符。”
“嗯。”苏仲说道,“那畜生这么极端,很可能是童年遭受过不幸。不管是白圣严还是白长生,童年都是一种病态的快乐,他们不会是凶手。”
一想也对,这俩狐朋狗友常年厮混在一起,小的时候不缺吃不缺花的。尽管在一些教育专家看来这是一种教育缺失,但是这俩人应该很潇洒。这一点和犯罪嫌疑人的特征并不相符。
毕炜问道:“你是本地人,有没有那种童年遭受虐待,父母离异的?”
苏仲想了一会儿,他的童年就不怎么快乐,只不过有了卢津瑶的陪伴。一个个儿时的名字浮现在脑海中,忽然他想到了一个人:“有!”
“谁?”
苏仲没有理他,而是大踏步往前走去。毕炜急忙追了上去。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一处院落,这里位于村子的北边,和之前推断的凶手地址是一样的。尽管当前的社会经济稳步上升,但是这座院落还是很破旧。黄泥混着杂草筑起来的墙倒塌了大半。门洞的顶上长满了杂草,院子里也道出堆放着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