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淳闻言大为感动,恨不得落下泪来,“舅舅声明大义,你们这些人,早些查清楚,还国舅一个公道,知道么?”
“臣等明白。”
华世宜斜眼又看了眼卫卿,实在不得不说,中书省这群滑头跟司马淳配合得还真是默契。
无论魏然与司马淳如何的甥舅情深,话说当年。禁军监管之权暂时交给了卫卿那是板上钉钉的大事了,毕竟那些臣子就算比卫卿能耐,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揽事上身,万一得罪了国舅岂不是得不偿失?这种浸淫官场多年却在民间拥有良好声望的老好人,有时候才是最可怕的。
司马淳说了会话,借着头疾将他们几个人放了出来,只留了卫卿一人说要交代些事情。
众臣恭喜完卫卿又去安慰魏然,好一场相亲相爱的官场情深,直到上了马车,魏然的笑容才消失殆尽。
柳怀怜还惨白着脸躺在一旁,司马淳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再对卫卿道:“东西交到你手里了,你可得紧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