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曾家别再追索?就凭你这两句话,真是想的太美!”曾三老爷鼻子里哼出一声。曾之庆忍不住在旁开口:“三叔,你听人把话说完好吧?”
容畦已经继续对曾三老爷道:“在下斗胆,恳请为舅兄赎身,到时舅兄不是曾家名册上的人,自然也就不再是逃奴。曾家不再追索逃奴,也就能慢慢寻找。等寻到舅兄,所有疑惑也就迎刃而解。”
“赎身?容爷,我晓得你扬州容家是有钱的,可我若不想要这些钱,就争这一口气呢?”曾三老爷正经八百地说,曾之庆一口茶已经喷到地上。
曾三老爷对这个屡屡拆自己台的侄儿到的此刻已经忍不下去,拍了桌子道:“庆哥儿,你先出去外头。”
曾之庆打开折扇摇啊摇:“三叔,天儿热,火气别这么大,来,来,侄儿给你扇风。”曾三老爷鼻子里哼出一声:“少来这套,你堂堂侯府世子,怎么不如你几个弟弟?”
“那又如何,我还是侯府世子。况且我若太过能干,文韬武略,只怕当今又生出一点不喜欢的心来。”曾之庆挑眉,把手里的扇子啪一声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