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柴崈说着,又停下来,愁眉苦脸道,“这书我还没背下来,就算回去,也会被太傅责骂。”
楚溶问道:“是什么书啊?”
柴崈睥睨她一眼:“你一个小丫头,又不识字,我告诉你又有什么用。”
“谁说我不识字的?我认识的字比你吃过的米饭都多!”想当年,她可是费了老大的劲儿学习了简繁体,对于古文更是下了很多的工夫,若是现在拿一份博物馆里的珍藏给她看,她也能读出那里面的文字。
柴崈对楚溶的话半信半疑,但还是把书卷给她了,楚溶本以为是多难背的古文,谁知道居然是《三字经》!太子,你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背《三字经》啊?楚溶绝对相信,这游戏太不专业太不严谨了,瞧着太子估摸也有十三四岁了,不可能连《三字经》都背不出来。
唉,也是,他要是背得出来,她未必就能派上用场了。
“切,原来是《三字经》,”楚溶故作不屑,把书卷负在身后,仰头吟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柴崈瞪大眼睛:“你、你居然会背?”太不可思议了,他背了一上午都不会的长文,这个宫女竟然可以过目成诵。
他记得太傅说过,民间有一女子,天资聪颖,貌美如花,所看文字,一目三行,过目不忘,太傅时常拿那个女子训诫柴崈:“你看看民间的女子,尚且有这本事,你再看看你,堂堂七尺男儿,连《三字经》都背不出来,岂不让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