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用结冥缘,我有法子让他醒。”
两个身影趁和着大雪,有几分温馨。
柳近打眼儿一看。
是棂跟白青玉。
他二位怎么来了?
不,最主要的是是,林无暇与白青玉有仇,她来作甚?添堵的?
柳近正思虑着,明伏与庄南初已挡在门前。
“白青玉,我们不会再让你伤害无暇的,想想你先前作的恶,不愧疚吗?”明伏道。
庄南初应着:“没脸皮。”
这下惨了。
若真的动起手来,怕又是个大麻烦事儿。
首先,他没法跟相忆交代,其次,他没法给地府一个交代。
棂伤口才好不久,一受风,便不停地咳嗽,想说,又说不出。
白青玉面色平静,不似从前那般嚣张跋扈,面对着两人的不敬举止,她不语,从一小灵囊中掏出个残破至极的小魂魄。
这魂魄落地,惊了在场所有人。
眼前恍然闪出一窈窕美女,裴长安不可置信的盯着她,又将目光移向画像。
这不是岑清胭,又是谁?
岑清胭有种耐看的漂亮,眉眼低垂,有股喜庆感。
她肤白胜雪,伸手接过裴长安手中的画卷,唇角微扬,面颊上的泪不止。
柳近并未在意,一直盯着棂与白青玉。
他们是如何寻到岑清胭的残魂的?还是说,岑清胭千年来都为离开过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