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慕渊临的态度着实是惊到了她。
慕渊临沉默了片刻，平时能言善道的他，此刻似乎在极力组织语言。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用担心，你可以跟我说实话。”
实话。
听到这两个字，她忽然觉得有点讽刺，“你想听什么实话？”
两个人忽然变得安静了，望着彼此。
“阮阮，我不敢说你曾经痛苦的生活，跟雨馨没有半点关系，可是你更多的痛苦是来源于我，你想报复我，想要怎么对付，冲着我来就好了。”
“……”
明明什么柔和的语调，并没有半点责怪，可是却比千刀万剐还要来得令人心碎。
这个男人是不是还想说：你冲着我来就好，不要伤害我的雨馨。
“没错，我是恨她。”童阮阮皱紧眉头，厉声道，“我恨的想杀了她，我的确是想要撞死她。”
“这么说，你承认了。”他平静的看着她，一切似乎在他预料之中。
“不，我想撞死她，可是我没有撞。既然你已经把昨天的事情都了解清楚，那你应该知道，是刹车坏了，道路窄，我停不了车，也避不开，所以撞到了她，可是你现在字里行间却认为是我故意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