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黎微一侧头,那神情就像是看到猎物自己跳入陷阱的笑,“你不该不知道。”
一枚滚烫的吻,就是他的回答。
“时刻记住,你是谁的人。”
纠缠、拉扯。白鹿茗晕晕乎乎,也不知他们是如何翻到三面耸着屏风的床榻上的。
她以绝对的弱势,被他压在了身下,他盯着她,呼吸逐渐变得沉重。
颈间被烙上了他炙热滚烫的吻,她本能地将他缠紧。
屏风外的烛光一灭,北堂黎的攻势更加猛烈。
白鹿茗咬着唇,不敢发出声响,指甲却是毫无留情地往他的身体里抠嵌。
只有在真的快要受不住的时候,才放肆地用鼻音哼了两声。
外头依旧是猎猎寒风,而这营帐中,一会儿是大雨滂沱,一会儿又是绵绵细雨。
每次北堂黎都能掐准她就快招架不住的那个临界点,将骤雨改细,让她缓上一口。
白鹿茗后来在晔王府主院的书房里,见识过北堂黎那些特别的“兵书”,也不知是不是他带着统领一军的习性,真的有钻研各类兵书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