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许蓄,而是不能蓄乱糟糟的络腮胡。”左龙白了一眼。
“贯兄,忍耐一下,这段时间东楚不稳,等本相安稳局势之后,你想怎么蓄就怎么蓄。”
这句并非是虚话,陈九州总觉得,隐隐有许多势力,在推波助澜,破坏东楚得之不易的稳定。
“那……便听陈相的。”
“贯兄,听说你原本并不是游侠儿,出身将门,家道破落以后,才开始云游天下?”
高堂贯眼神微微黯淡,“国亡家破,丧家之犬又能如何。”
天下二十州,向来都是大鱼吞小鱼的游戏,比如贾和出生的北辽小国,便是被北燕吞了,迫不得已才投到燕太子门下做了幕僚。
又比如高堂贯的许国,被赵国所吞,故而才流亡诸国。
“英雄不问出身,贯兄且看燕国之狐,在我东楚,依旧是英雄般的人物。”
门户之见,国门之鄙,向来是收拢人才的大忌。
高堂贯脸色惊喜,“听陈相的意思,我亦能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