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西莉娅。”她的丈夫以恳求的语气呼唤她,但挨了一个白眼之后,他就什么也不说了。
鲁斯转向堤沙佛夫人。“夫人,是你投诉的吗?”
“是的。这两个人在这里住了好几天,除了惹麻烦什么也不干。他们邀请低级民众进我的公寓,破坏我在邻居心目中的地位。”
“邀请清洁而平和的达尔公民进某人的房间,”谢顿问道,“警官,难道是违法的行为吗?楼上两个房间是我们的,我们已经租下,并且付了房租。警官,在达尔境内和达尔人交谈也犯法吗?”
“不,不犯法。”鲁斯说,“那并非投诉的一部分。你究竟有什么理由,凡纳比里夫人,认为你指控的那个人确实是帝国特务?”
铎丝说:“他只有两小撇棕色胡须,我据此断定他不是达尔人。我进而推测,他是一名帝国特务。”
“你推测?你的同伴,谢顿老爷,他根本没有胡子。你也推测他是一名帝国特务吗?”
“无论如何,”谢顿急忙道,“根本没有暴动。我们要求群众别对那个所谓的记者采取任何行动,我确定他们听进去了。”
“你确定,谢顿老爷?”鲁斯说,“根据我们的情报,你们做出指控后立刻离去。而你离去后,又怎能见证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能,”谢顿说,“可是让我问你──那人死了吗?那人受伤了吗?”
“那人曾接受约谈。他否认自己是帝国特务,我们也没有情报显示这点。他还声称曾遭到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