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去的路吗?”
“不太清楚,先生。酋长的部下领他们去的。”
“他们?谁跟他去了?”
“我们佣人中间的一个,先生。他们骑走了两匹纯种马。‘还有一匹,却是匹跛马。”戈斯林停了一下。“您认识路吗。先生?对不起,我好像从前在这里没有见过您。”
“没有,”梅德福表示同意。“我以前没有来过这里。”
“啊,那”——戈斯林做着手势说:“既然这样,就是最好的纯种马也帮不了您的忙。”
“大概他今晚会回来吧?”
“很有可能,先生。我盼着明日一早你们俩在这几吃早饭,”戈斯林兴冲冲地说。
梅德福呷着咖啡。“你说你从前在这儿没有见过我,你自己到这里多久了?”
戈斯林立即回答,仿佛这个数字从来没有长时间跳出他的记忆似的:“总共十一年零七个月啦,先生。”
“近十二年了!时间不算短。”
“是的,一不短了。”
“你大概不常离开吧?”
戈斯林正要端着托盘走开。他站住,转过身来,突然加重语气说道:“我一次都没离开过,阿尔莫汉把我带到这里以来,我一次都没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