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湘干笑道:“他们兄弟感情真好。”
潘氏也跟着笑了两声,“我夫君平日不这样的。”
“是吗?”
“呃,只喝醉酒会哭。”
“呵,我见过。”
“啊?”
周礼怀在大牢里日日担惊受怕,吃又吃不好,睡又睡不好,如今哭了一通,将残存的体力都用完了,竟晕了过去。
潘氏:“……”
将周礼怀送上马车,柳云湘和严暮往家里走。
“你是什么时候怀疑慕容令宜的婢女的?”柳云湘问。
“陈婆子在长公主府门外闹,而慕容令宜并没有心虚,我便在想,不是她还能是谁。”
“确实我们一直忽略了她身边的那个小婢女。”
“不过……”
“什么?”
“这个小婢女是在慕容令宜跟随薛长风去威州后去她身边伺候的,时间并不长,以至于薛长风都不记得她。如此短的时间,她对慕容令宜能有多少忠心,以至她为了她去毒害武昌侯夫人?而若她真为了慕容令宜,难道没有想过,一旦事情暴露,便是薛长风和慕容令宜一拍两散的后果?还有这禾儿,武功、胆量、心机,样样都厉害,真的只是一个小婢女吗?”
第五百二十五章 我就是个棒槌
基于这些疑问,所以严暮当堂并没有宣判禾儿的罪名。
当晚,刑部送信来,说是禾儿在牢房中撞墙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