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你是说,这是皇姑父的意思?”曹纪家顿时背后发寒,若真是他,那么,南州那么多的难民,可怎么是好!这么下去得死多少人。
“与他也脱不开干系,曹公子,这些事情,我本不想让你知道,南州过来的难民太多了,可突然有一天,这些难民又少了许多,在天都有这种本事的, 除了上头的,没旁人了。”沈相宜拧眉,忽的想起扮作乞丐的老辛父女两!
曹纪家怔怔的瞧着这一片乱葬岗,踉踉跄跄的退了两步,“皇姑父历来是个仁君,他待我极好,这里头肯定有什么误会。”
“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以后上朝为官的时候,曹纪家,我希望你是为善一方的好官,但有时候,若做个贪官才能达到护民的目地,我也能理解你,但心术一定要正。”沈相宜瞧着李盛提了个尸体扔进坑里,又将土重新盖上,那么小的一个小丘包,下头却藏了太多的冤魂。
“怎会这样……。”曹纪家没将那话听进去,失魂落魄的回了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