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侍卫长摇摇头:“说不上来什么,就是感觉有高兴,也有愤怒。”
高兴,且愤怒着。迟长青有些难以判断,但还是进到了李左的情报室。
“统领,这是各地报过来地情报。”
李左一看是迟长青,只是点了点头,继续沉思。
迟长青小心翼翼问道:“陛下可否身体安康?”
这一问,李左立刻抬头,眼睛有些红,问了个很奇怪地问题:“迟长青,你说,我父皇为何要和我说那番话?”
“殿下,这里有阵法,出得您口,入得我耳。”
“李正不贤,汝当自勉之。”李左的眼神泛着疑惑,照理说,父亲说大儿子不是,二儿子当自勉,对于他来讲,是件好事,可偏偏他开心不起来,似乎觉得,父亲地用意,没那么纯粹。
迟长青听着,心中冷笑,果然,李池帝王之心不死,既没有给李左什么承诺,又没有保证什么,纯粹让他们自己去领悟话里地含义。只要有野心,保不齐就着了他地道。和自己播撒那些种子没什么区别,果然,玩弄人心权术的人,都心赃。
“殿下,不知我当讲不当讲?”
李左摆了摆手:“有什么当讲不当讲,这里又没外人。”
迟长青道:“陛下毕竟是帝王,一朝醒来,发现儿子掌控宫禁朝臣不免心中不爽。殿下,若是你真的那么做了,除非你能做到滴水不漏,否则,便只能身首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