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安没看到他略显不耐烦的眼神,犹在邀功:“干爹,儿子这几年在边关可老实了,您没吩咐的事情,我是一点儿也不敢多做。您看这教训也够了,等胡国那边没问题了,您就彻底放我回京吧。”
边关生活清苦得要命,玉安这种跳脱的性格哪里呆得住。
卫璋没有正面回答他,只说道:“明日带着文牒去金甲卫丁级统领那边报道,从小兵重新做起。”
玉安大喜:“这、这是同意我回来了?干爹,你真好!”
他大喜过望,牵着马绳走了一圈还难解兴奋,干脆一挥马鞭,策马向着宫内狂奔而去!
他既是卫璋的干儿子,这个宫里就没人敢拦他。卫璋也不制止,见他的方向和紫宸殿是反着的,于是任他去疯,转身回了太监营。
宫外的宅子已经被烧成灰了,他决定重新搬回宫里的小房子。
……
唐巧一路紧紧拉着云鲤的手,直到进了殿里还不松开,就像是她会原地消失一样。
她吩咐来宝出去准备糕点和饮茶,关上殿门后,转回到云鲤身前,突然双膝跪地,伏在她膝盖上大哭起来:“我的小鱼啊!”
她好久没这样叫过自己了。
云鲤的眼圈也红了,主仆俩抱头痛哭了一场,慢慢地才舒缓了情绪。
“您去哪里了。”唐巧拉着她的手:“奴婢还以为您已经逃走了,怎么会又回来呢?”
云鲤简单说了一下她逃走后的事情,听到卫璋又把她抓了回来,唐巧捂住嘴:“那、那掌印可知道了……您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