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柠只和贺锦星做过那一次，经验不足。她细细地感觉了一下，身子好像没有欢爱后的酸爽疲惫，一时又拿不准了。
看她没说话，傅程勋也不逗她了，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对她说：“昨晚你吐得浑身都是，我只能给你找了我的衬衫穿，裤子没有合适的。你是不是喝多后，不知道自己什么德行？”
“啊？”江以柠回过神，茫然地看着他，“我怎么了？我酒品挺好的呀。”
“切！”傅程勋讥笑，“挺好的？昨晚你真让我大开眼界。”
江以柠有些羞赧，声音弱弱地问：“我都做什么了？”
傅程勋把手一挥，“不说也罢。那你答应订婚的事，这个没忘吧？”
“没有。”
江以柠说完，又犹豫地问：“昨晚，你真的没碰我？”
“是不是还挺失望的？”傅程勋戏谑的问，身子直接凑过来了，作势就要亲她。
江以柠身子本能地往后一躲，伸手挡住了他，“别过分啊，小心还扇你！”
傅程勋收回身子，“媛媛，也就这一次，再有下次，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以柠看他眼神中的狠厉，心头突然升起一股子害怕来。
“帮你换了衣服，不该对我说声谢谢吗？”他转身下床，边穿衣服，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