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丈夫好好奇,这种被重视的感觉,让妻子很是兴奋。自己说话,很少有今天这样,让丈夫眼神放光了。
“我也是听说,不一定就是。我猜也不一定对,是那些乱嚼的人编的。”
“你倒是说啊,磨磨叽叽的,不想说就不说,莫耽误我喝酒!”
“好好,我说。这也是罗姐跟黄姐两个说悄悄话,我听的隔壁信。她们说,冬子不是陈师傅亲生的,是捡来的,来是葛校长捡的,你说奇怪不奇怪?”
所谓的罗姐与黄姐,其实原来也是汽水厂的人,早就下岗了,但她们的丈夫跟廖师傅是同事,平时也算认识。
“这两个女人,爱传闲话,少跟她们交道。”
“所以我就没插言呢。我只是无意中听了一些,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丈夫并没有继续问,只是端着小杯子望着妻子,妻子知道,丈夫已经很感兴趣,甚至忘记了喝酒了。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丈夫重视自己的感觉。
“其实吧,她们原来跟芦花是汽水厂一起的,当然知道的情况比我多些。
她们说,芦花当年根本没有怀孕的经历,怎么就突然生出一个孩子来了呢?要是怀过的人,半年前都出怀了,怎么没动静?当时,孩子出来时,芦花也没得奶,总是买牛奶喂孩子,这是芦花自己说的。当时同事就有人问过芦花,孩子是不是她自己生的,芦花还给人使眼色,让人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