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嘤嘤泣泣,娇不可怜。
她哭了片刻,才挨着老夫人坐下,道,“外祖母,你别生气了,梓婷也知道说连累二字重了些,不应该,可梓婷差一点点就没命了,只要一想想,梓婷的背脊都是凉的,情急之下,才会口没遮拦,外祖母别怪梓婷。”
说着,又跟清韵赔礼道歉。
她认错了,虽然不是真心的,可是清韵得接着啊,只道,“我说话也重了些,梓婷表姐也别怪我,我听到连累两个字,头皮就发麻,以往我是能忍就忍了,这不昨儿一番惊吓,一点委屈都受不了了,有话就说,我只盼着伯府能早日恢复侯爵,将连累这二字从脑门上摘掉,这两个字太沉太重,压的人喘不过气。”
这一番话,是说给周梓婷听得,也是说给老夫人她们听得。
老夫人手中佛珠拨弄。
外面,丫鬟进来,福身道,“老夫人,三少爷的烧退了。”
这样一打岔,清韵和周梓婷的口角就算揭了过去。
老夫人点点头,如释重负道,“一夜了,烧总算是退了。”
沐清柔在一旁,抱怨道,“也不知道是谁看阳哥儿不顺眼,给他下巴豆,阳哥儿那么小,竟也下得去手。”
要是叫她知道是谁下的毒手,她砍她两只手!
周梓婷坐在一旁,闷不吭声。
她手中绣帕轻扭,眸带嘲弄。
清韵坐了片刻,外面丫鬟来报,说马车准备妥当了。
到这时,老夫人才望着清韵道,“今儿,也不知道皇后为什么找你进宫,昨儿皇后吐血晕倒,伤了身子,说话行事务必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