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名望的公爵,又不是有着印第安人身材的、大度的美国人,这些人具有一双平视的、安静的眼睛,他们的白嫩的皮肤是由草原和水乡气候滋润而成的,你没有去过他们旅行过的大湖,我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才可以找到,所以,我求你就别犯傻了,你看,我这样一个漂亮的姑娘为什么要跟你走呢?”
“你忘了,你没有屁股后面冒烟的汽车可以载着你在胡同里游晃,也许那些先生们,作为你的追随者的相片紧藏在你的衣服里,我没有见到。又或许,他们在整整半座城里,紧跟着你的屁股,口中念念有词,为你祝福,可这些人我也没见到。平心而论,你的胸衣看上去真不错。但你的大腿和臀部只是那种守戒节欲的一种补偿。还有,你的衣服是带有皱痕的琥珀织物,就像去年秋天一样给我们大家带来了乐趣。但到了现在你可还笑。——生死攸关在于身子——当然,我也明白不是任何时候都这样。”
“你看,我们两个人各有各的理由,那就让我们都彼此保留住自己的吧,最好的方法就是我们还是回各自家去,你说对吗?”
鸢
有这样一只鸢,在啄我的脚。它已经把我的靴子和袜子撕开,这会儿正在啄我的双脚。它不停地用力猛啄,啄完之后便围着我焦躁地飞上几圈,接着又继续干它的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