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北安时长视频聊天,得知了北安明年四月结婚的消息,北安在电话里问她学校那边能不能请假,很多很多年前就越好的,谁先结婚另一个要做伴娘的。
宋歌电话里难得的支吾,北安问是不是请假困难。
“不是。”
“是因为盛时秋?”
宋歌没答。
对于前任,从前她都不在意,相见一笑泯恩仇这事,从前在她这也压根不叫事。可唯独碰上盛时秋,行不通了,别说再见他,她都在刻意回避听到跟他相关的任何事,或者说宋歌希望未来生活里盛时秋这三个字以及跟他相关都所有都不要出现,老死不相往来最好。
只是盛时秋是赖禹潇的朋友,赖禹潇结婚,他怎会不去,她若是去了,便躲也躲不过。
好像面对盛时秋她永远很怂,永远在躲,永远不像她。
“安安,我会尽量出席的。”
北安应声说好,没再给宋歌压力,她知道宋歌心里一定有她自己过不去的坎,没再逼她,若是时间能让他们彼此放下或是想明白,再好不过。
北安在上海陪赖禹潇一待就是一周,两人一起飞回北京的那天,出了机场就看到飘舞着漫天雪花,这场雪雪势不小,天空中纷纷扬扬洒下的都是一元硬币打小的雪花。
这不是北京的初雪,前两日他们在上海听说北京下了雪,北安还因为不在北京而遗憾了好久。没想到运气这样好,落地北京就看到了雪,这虽不是北京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却是她跟赖禹潇新年的第一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