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期叽叽喳喳,紧张得后背紧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讲了一大堆,黑衣人却全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终于,他完全来到期期跟前,两人的距离如之近,近到期期感觉自己危在旦夕。
正要丢开火折子逃跑,她忽然觉得手腕一阵疼痛,还未反应过来,她的胳膊就被黑衣人牢牢牵制住。
完了,对方果然是个不讲信用的。
期期心中大骂自己竟相信一个刚才要杀害自己的人,此时连半点逃跑机会都没了。
“刺啦”一阵裂帛声,黑衣人抬手便撕下了期期伤口处的衣服,夜风打在伤口处,刚刚消减下去的疼痛突然涌上来,又凉又疼。
凝固的血液又被夜风吹开,创口表面传来火辣辣的痛觉,被黑衣人箍紧的地方瞬间勒出几个血印子,血痂处也开始破裂,方才被鲜血浸湿又接近干涸的衣衫再次染上红色,在昏暗的灯火下显出一种大事不妙的黑色。
这是毒液侵入血液的状况,若是顺其自然地发作,那毒药便会迅速浸入骨头,刺破皮肉,冲进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