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气哭了,“你怎么这样啊。”
裘海天嘴巴蠕动半响,“舅舅知道我们秀秀的孝心,就足够了。”
文秀无话可说。
钱没了不失落是不可能的。
但她更失落的是等舅舅老了后没钱给他养老。
舅舅快五十五了,却没孩子,认真算算,身边只有她一个亲人。
而且他做的是灰色地带的买卖,不好说什么时候就会出事。
文秀闷闷不乐的开车回家。
到深夜二万来的时候,那点闷闷不乐无限放大。
文秀一记又一记巴掌打在二万脸上。
用牙咬,用指甲挠。
折腾到精疲力尽后,汗津津的在二万怀里蜷缩成了一团。
昏沉时听见二万说:“不太对劲。”
文秀喃喃:“什么?”
“你家,还有你舅舅,都不太对劲。”
文秀给了他一巴掌,“你才不对劲,你全家都不对劲。”
文秀睡了过去。
二万把她身上的黏腻用温水擦干净。
起身去窗口沉默几秒,给刑南艺打电话,“刑哥。”
电话对面正是白天。
切菜的声音传来。
刑南艺说:“你那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