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凝面向他,掐他手臂,掐狠了,男人自喉腔闷哼一声。
“江公子手段何其了得,身边围着的莺莺燕燕,难道会看不出来谁是真傻谁有意图?”
他忽地笑,“醋了?”
冬凝挺气的,他分明看穿,性子纵浪的他却不曾拒绝任何示好。
她从江行止身边起来,环绕四周,看到小米粥,还看到感冒灵胶囊。
她醋意十足的眼神,江行止气笑了,环她腰回来,像只暴脾气的大狗狗伏在她腰腹睡觉,举止暧昧过度,他表情却十分正经。
冬凝话里话外酸溜溜,“你倒是乐意用,是不是还打算亲自教导人家怎么做事,原来啊,新员工来瑞通工作还可以得到江总的职场私教福利。”
他腔调挑逗浓,“囡囡,来这儿兴师问罪呢。”
“你眼睛黏糊在人家身上,哪个小姑娘顶得住你这张脸这么乱诱惑的深情。”她道。
江行止不和她争执,也不想安慰她。
他脸埋在她小腹,喘息钻着缝隙均匀散在她肌肤,声音又沉又闷,“你最近藏哪儿去了,嗯?”
兴师问罪的变成他。
冬凝解释,“我不是告诉过你吗,要出去找师傅,我妈妈给我介绍很多人。”
江行止大抵都不听,鼻音重的过分,“喂我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