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锦书去摸她的额头,可他被暖风吹得很热,而她的体温一直就比自己的低,所以摸上去也只觉得她冷。
他无法,只能将她抱进怀里来,尽量再传递一些热量给她:“我真是个称职的‘暖宝宝’。”
时小砚没想到会被抱住,但她也知道,晏锦书对她一点邪念都没有,更没有非分之想,是纯净得让人生气的友情。
她顺势靠在他的怀里:你对我没有邪念,可我有。我对你的非分之想,从来都没有停止过。
时小砚到底还是小看了酒精的力量,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她已经因为那个怀抱太舒服而睡着了。
晏锦书把她叫醒,她努力做出清醒的样子,但讲话已经口齿不清。
她咕噜咕噜地说着什么,晏锦书没听懂,俯下身去:“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到家了!好开心啊!”她大声地说。
晏锦书点头,他也觉得很开心,因为这一路有惊无险实属幸运,他要赶紧把她送上床去睡觉,免得她节外生枝给自己惹出事来。